了一句,这次倒没笑。
很显然,还在为之前余念打断他泡澡的事耿耿于怀。
语毕,车内寂静。
片刻,小白问:“余念姐,你冷吗?”
余念反应过来,她转头,说:“我不冷,怎么了,你冷了?”
小白摇摇头,“你脸色有点白。”
这是她的老毛病了,一吹风就会这样。
但随即,余念反应过来,小白一直盯着后视镜在看她的脸,注意力都放在她一个人身上。
这倒像是奶猫儿只依赖主人一样,出于熟稔与信任,所以只跟着她,寸步不移。
没一会儿,他们就抵达了山下的住宅区,根据地址找到了老师的家。
开门的是个年轻女人,她剪了一头利落的短发,见人就微笑,性格很大方开朗。
她和沈薄握手,说:“我叫丁怀,警方和我说过情况了,辛苦你们深夜赶过来调查。”
“没事,反倒是我们打扰你了。”沈薄回。
余念闲聊了几句,直切入主题,问:“凶手和你小时候是小学同学,对吗?”
丁怀点头,“是的,小雅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
“她从前在班上和同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