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游连忙回道。“之前奴才的飞鸽传书,他始终未回,今日突然有鸽子盘旋在顾府上空,出门抓住后,却发现那鸽子腿上的信,绑法不一样了,我们暗线之间的传递,绑法与绑线都是有规定的。这次不一样了,想来是出事了。”
李骅浔右手握的发紧,虎口也有些疼痛,他却不知。“那你前几日是怎么给他说的。”
“前几日,因事关重大,不敢在信上直言,于是便说,他日在宫外小聚。那信好几日没有送回,今个送来,上书,好。可绑法却完全不一样,想来是出了问题。”
听见信上并未直说此次的事情,李骅浔的心才往下定了定。“既如此,那便弃了他吧。反正他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主子,我们要不要将他除了,以绝后患?”
李骅浔想了想,“过几日,等知道了他的下落,便去除掉他吧。”
“他会不会把我们的事情,全告诉别人?”
“他哪里知道什么事,不过是个收集情报的,何况他若是说了,怎么会连绑法这事,都不告诉他们。想来是还想着提醒我们。以后除他时,给个痛快,并告诉他,他的家人会在荆州过得很好的。”
“诺。只是,那地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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