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已无感官。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是谁,这世上除了他,一定要送我回这乡下,又最有理由除掉我,还能有谁呢?”
“这…”李珐也不知事情竟会如此发展,顾太师竟如此心狠。
“走吧,回宫,皇上说的这事,我应了。”
姜衡奕还了剑,已是有些虚弱,今夜,他知道的太多了。
“可…以目前的状况来看,让他们以为你已经死去了,才是最好的,因为这可以降低顾太师的警觉,只是这样,公子现在的名字就不能用了,不知道公子可否换个名字。”
李珐说了话,顿了顿,等了一会,身旁的姜衡奕才缓缓开口道。
“呵,自然是要换的。不然我怕他会忘了我爹,忘了对我爹所做之事,我要他以后瞧见我,听见我的名字,都忘不了我爹的模样。从今往后,再无姜衡奕,只有姜仞潜。顾郝邢欠我的,我总会拿回来的。”
☆、番外-当时只道是寻常
浓烈且张狂的寒风在屋外打着卷,从这座小木屋前经过时,这木屋都有些害怕的哆嗦了几下。
姜衡奕正坐在床沿上穿着衣物,现在时候尚早,估摸是寅时。
等到穿衣梳洗后,他才拿起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