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骂道:“呸!长得再好有什么用,克夫的小丫头片子,嫁了人也不守妇道,整日往男人堆儿里扎!”
谢冬清来到岸边,几个渔夫见她来了,停下手中的活儿,调笑道:“冬清,你家那个还瘫着呢?哈哈哈哈哈冬清啊,这村里一到晚上就你家安静了,要不要让叔叔跟村长说说,讨你做叔叔的二房啊?哈哈哈不会亏待你的,保准比你家那个泥人儿强!”
他旁边的渔民大声笑道:“麻子你想得挺美啊,可不能配给你,不然我们出海打渔可就看不见她了,每天就指望着她活呢!”
谢冬清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知道他们在笑什么。她深藏起心中的厌恶,不言不语地系好网,拿起鱼叉,大力甩了一下,跳上船,径自划船入海。
昨天,她向村长借了条稍微大点的船,打算这次朝远处去,到海中央去,捕条大鱼,在集市卖个好价钱,带着她的那个泥人丈夫去县里找巫女治病。
谢冬清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嫁的这个泥人丈夫。反正从她有记忆起,她就是这个人的妻子。
她的丈夫无知无觉,一直躺在床上,就是个活死人。
之前赶集时,她问过集市上给人算命占卜的神婆。
神婆说,她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