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搭理他。
半点逻辑都没有,还敢如此理直气壮地说他有嫌疑。
一直沉默的谢冬清突然开口道:“莫要胡说。”
她看了眼梅阁,抬起头,对那个望山派的弟子说道:“且不说他没有武功。就算他真的有武功,他为何要去杀那个姑娘?我们大家都知道,我们是在半路遇到无情教劫杀德兴镖局的镖车,小姑娘是卫坤拼死救下的,在此之前,他从未见过那个小姑娘,又如何会在大家都睡了之后,去杀这个姑娘呢?他没有杀人的动机。”
“再者。”谢冬清继续说道,“练武之人,即便是睡觉,也会留心身边的动静,可昨晚我却睡得很熟,实属反常。所以,我认为是无情教追到了这家客栈,用了迷香,劫出小姑娘,将她杀害。”
张不悔突然发出一阵很轻微的笑。
谢冬清愣了一下,疑惑地看向他。
张不悔道:“谢门主,在下无别的意思,刚刚想笑,只是因为,谢门主说得话,道理不通。”
“何意?”
张不悔说道:“谢门主可以想想,若真的是外来人,迷晕了谢门主,直接杀了小姑娘就是,何必还要将她掳走,钉在楼梯口?这么多此一举……有些不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