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一下,想同他解释清楚,免他多想。哪知梅阁却道:“辛苦你了,一个人撑家业,肯定不容易。”
瞧瞧,多懂事!
谢冬清心头一热,抓住了他的手,“走吧,带你去见楼主。”
谢冬清牵着梅阁,敲开了管事的门。
管事睡眼朦胧地开了门,见到是她,不敢马虎,恭敬问道:“这么晚了,谢门主有要紧事?”
“叨扰。”谢冬清带着梅阁进来,道:“找你们楼主,我想赎他出去。”
管事举高手中的灯,照着梅阁,似乎想不起他是谁。
谢冬清好心提醒道:“花九。”
管事哦了一声:“花字辈的啊!那就不用打扰楼主了,进来吧,花字辈的去账房那里交了赎身钱,拿回卖身契就可领回家了。”
白骨楼的一个小隔间内亮起了灯。
账房先生端着小油灯,打着哈欠在箱子里翻找着梅阁的卖身契。
“花九?”他一张一张的翻着,“没有啊,你之前叫什么名字?”
梅阁闭口不言,谢冬清解释道:“我刚刚问过他,他说他不太记得以前的事了。”
账房先生想了好久,拍了下脑门:“哦!你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