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县主千金之身,要二嫁怎么也不知会一声朝中之人?若非本官路过嘉陵巡视,就错过去了。”

    还是从前有过仇的阆州节度使范荻之子,这厮自从上次出使东楚被闲饮揍过一顿后,这次来眼神更阴鸷了,不知是从哪儿得的消息,以为翁玥瑚是孤身回的嘉陵,便趁着调任巡视的机会上门来寻衅。

    翁玥瑚依然能听见后院碎瓦的声音,想了想,道:“这便不劳范公子费心了,府中宾朋已满座,范公子还是请吧。”

    那范公子扫了一眼,不知人都在后院观战,看着光彩照人的翁玥瑚,眼底恶念盘旋,道:“难为翁县主对着这空荡荡的喜糖都能说出这样的话,依我看若新夫婿不敢来娶二嫁之妇,本官倒是可以代劳。”

    翁玥瑚目光一寒,道:“新皇继位,正是扫除积弊之时,我若去书一封给陛下,以你今日冒犯之罪,连你父亲都保不住你!”

    范公子冷笑道:“我父为陛下收拢国教羽翼,陛下尚且年轻,正是依为臂助之时,莫说尚一个你,便是尚一个公主,本官都——”

    “你他妈说尚谁?!”

    随着这句话出口,顶上轰的一声让人踩出个大洞,落下的人二话不说直接一脚踩在范公子脸上。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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