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就去烧苦海的山门。”
“师兄。”
“说。”
“我觉得我杀人放火这种坏事肯定都是跟你学的。”
“嗯,都是我教的好。”
……
如果白雪川一直如那时一般,卫将离还不会有后来的事。
自地狱浮屠脱身之后,白雪川并未再向密宗寻仇,而是仿佛在向世间所有的佛道大家寻求一个最终的答案一般,四处拜访,或是参与一些她听都未听过的佛辩会。
每一次辩佛后,他眼底的神采都会越来越浓黯,同时也越来越深陷于对情爱的固执中。
她开始发觉白雪川的异常。
“……这后面可是佛堂。”
木鱼和梵铃的声音穿墙而过,卫将离有点尴尬地靠在墙上,道:“你都跟淮南的蒋宗泰居士约好了要辩佛,怎么忽然又不想去了?”
指节轻轻擦去下唇细小伤口流下的血,白雪川淡淡道:“都是些无趣之人,不去也罢。”
卫将离道:“人都来了,何必又失约?”
“你听。”
隔壁的佛堂里念经声和佛器敲打声响作一团,待到卫将离凝神去听时,才听见约白雪川来辩佛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