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将离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上前两步,声音颤抖道:“不是我杀的。”

    “我知道,没事。”

    他的语气和平时并无什么区别,脚步亦然,走上两三步台阶时,他的步伐稍稍一停,背对着她叹了口气。

    “阿离,照顾好自己。”

    卫将离怔在原地,茫然无措地看着飞雪淹没了他的身影,神情有些癫狂地抓住最后一个红袍法王道:“他要去哪儿?!”

    红袍法王不似其他法王一般对她嗤之以鼻,语气十分淡然道:“普慧是首座的徒弟,他自然是为杀人者赎罪。”

    “一人做事一人当!普慧因我而死我受罚便是!关他什么事?!”

    那面容妖异的僧人垂眸道:“你是他之同门,你做下的杀孽,自然他来担。”

    “这是什么道理?!”

    那僧人唇角勾出一丝冰冷如蛇蝎的笑,向卫将离合掌行礼——

    “要怪,就怪施主的肆意妄为,带累了同门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从奶芍药到霸王花的痛苦蜕变。

    这里也就是为什么前面写的芍药和师兄间有一丝奇怪的距离感。

    师兄不在乎,但芍药一直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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