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磊垂眸道:“西秦旧帝驾崩,新皇未稳,再没有更好的机会了。”

    “……”

    血与火映在他眉眼间,让殷凤鸣想起了数十年前鞭指大越帝京的自己……野心、狂妄、贪婪。

    殷磊刚刚转身要去令麾下将卫燎诛杀于此,身后便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陛下,久违了。”

    殷凤鸣见佛子温仪出现在战场上,也很是意外,道:“大师为何来此涉尘?”

    “本为阻止白雪川,可惜晚了一步。适才在战场外围见了卫施主一面,她托我带一件东西过来。”

    简单的一只木匣递来,四四方方,足以盛装得下一枚玉玺。

    殷磊没有动,看着那木匣,他并没有怀疑这物事的真假,在这个场合送来的必然用得上:“她是什么意思?”

    传国玉玺,可以传位,也可以用以国书……宣战国书,或停战国书。

    “陛下需要这个。”佛子温仪定定地看着他,道:“她相信你需要。”

    佛子温仪深深一拜,道:“温仪代万民,亦有此念。”

    殷磊接过那方匣子,良久不语,直到卫燎的马车再度冲杀时,他才将匣子放在一侧。

    殷凤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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