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磊前半段没有反驳,后面才道:“我知此事时,温衡大师已经遭袭,非我所为。”
“如何证明?”
“温衡大师乃太上皇只有,看着我长大,我怎会派人冒犯他?”
卫将离回忆了一下过去的细节,姑且相信了他这个说法,道:“可有线索?”
殷磊摇了摇头,道:“稍后你随我去夏宫,若能见到太上皇,便知答案。”
卫将离道:“你等等,我确认一下——我们的目的是天下止战,对吗?”
殷磊神色一顿,道:“你问这个作甚?”
“回答我。”
殷磊未答,在深宫中和走出来之后是不一样的,暂时解脱了皇帝这个身份后,看到的是东楚繁华之后的满目疮痍,和西秦的野心勃勃,让他不得不认识到一个危机——东楚决不能在他手上断送。
可以说殷磊现在处于一个焦虑混乱的状态,看到卫将离这个矛盾的中心点,便更加焦虑。
“抱歉,我无法再空谈那些虚无缥缈的止战之策,现在内外交困,欲有所得,必有所失。”
眼里倒映出苦海山下的云海,卫将离淡淡道:“这不是仁者的手段。”
“但,是王者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