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良弓便要藏了,果然帝王家无论哪代,都是一个模子里刻的。你让吾上次放过卫将离的事到底是引起殷焱的怀疑了,现在人过了桥,要拿你去当打手,你又有何对策?”
“疑便疑吧,现在如履薄冰的可不是你我。”说着,白雪川起身道:“许久不见,我去会一会佛子温仪。”
“会佛子温仪做甚?”
“佛子温仪惯会在人面前搬弄是非,可不能让阿离被这神棍骗了去。”
……
宫中现在情形微妙,来来往往的都是些生人面孔,宫人们互相见了,都噤若寒蝉,便是平日里最狗仗人势的刁奴,此时也都夹起了尾巴。
白雪川在这宫里仍是以佛学大家的身份,是以一路并无人相阻,待到了天慈宫,门前的女官也是恭敬有加。
“太后在西苑听戏,还先生请先去讲经堂稍事休息。”
“佛子可也在?”
“在,先生请。”
讲经堂里为求清净,有大师们讲禅时,并无什么人伺候,是以也没有什么杂音。
白雪川刚迈进去时,见堂内空无一人,未待出声,便见堂内禅烟微动,白雪川立时反应,稍退半步时,恰巧避过侧边袭来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