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弑父吗?!”
太子纵然从小无母,也从未与父亲闹到这种地步,实在是被这等阵仗吓着了,颤声道:“到底是血缘父母……”
“他若是单欠我一人,我何必恨到这个地步……”
一时寂然,佛子温仪打了个佛号,道:“逝者已逝,纵然世事多艰,还望卫盟主保重。卫皇一生为开辟西秦天下征战不休,迟迟不传太子以帝位,乃是因其为争江山已入魔障……和亲一事便是他的战帖,如今楚皇势弱,一来可借和亲之机扰乱东楚内政,二来可引白雪川敌对东楚,他已为此事筹备多年,此次对东楚怕是势在必得。”
卫将离仍在恨怒之中,太子便替她问道:“但皇祖父又是为什么要答应和亲呢?”
“彼时会罢,二皇也曾言语争锋,卫皇只信得江山的是他自己,而太上皇却相信现在的陛下。”佛子温仪神色稍缓,温声道:“太子殿下,太上皇的智慧非常人所及,便是有什么一时不能理解的,也必有其苦心。”
两者相较,显然太上皇这边的格局更有王者之风。
太子几乎是瞬间眼圈就红了,谁知道他这些日子听见亲人背叛,心里受了多少罪,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只要有可能这一切都是皇祖父对父皇的考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