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眼神终于阴鸷下来,但忍了忍却没有动作什么,道:“……你想留便留吧,只不过皇后是应该好好学一学东楚的礼教了。”
这都没生气?
人的情绪里唯有愤怒最难以掩饰,卫将离正怀疑眼前这个殷磊是戴了□□,顺着他的话刻意相激,也没能探究出什么线索,只觉得这人对她有一种难以掩饰的厌恶。
两边都瞧出了对方不是好蒙的,卫将离也就干脆撕破了脸,道:“我再不讲礼数,扯上天也轮不到小叔子来教,何必装腔作势,想假借太上皇的名义李代桃僵?我只怕你坐不长,反倒摔了跟头。”
他周围的侍卫终于不再掩饰,齐刷刷地拔出刀来,只要马上人一声令下,他们便立时让卫将离血溅三尺。
江都王倒也不意外,冷冷地看着她,道:“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殷磊是能坐着绝不走着,能走着绝不骑马,我与你说了这么久的话,你在马上还坐得这么稳当,不是看不起我,就是根本就没有要瞒我的态度。”
江都王沉默了片刻,道:“朕本想放你一马,谁让你不识抬举,看不清真龙为何者。”
这话说的……
“不对吗?你冒用太上皇的名义引殷磊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