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便要代佛祖为贫僧剃度。”

    卫将离看着这位大师满头乌发,心想你一个出家人,竟然还在乎这三千烦恼丝,简直六根不净。

    不过转念一想,师兄都让他来了,说明这位大师的医术也是通神的级别,便道:“师兄向来任性,我在这儿代他向大师认个不是。”

    佛子温仪立时佛颜小悦,道:“好在卫施主是讲理的,贫僧不枉此行,且先为施主看诊吧。”

    卫将离自觉身子渐好,此时眼底稍稍犹豫了一下,才把腕脉示与他。

    佛子温仪的看诊风格和白雪川不一样,白雪川把脉主要看主脉气血,每每片刻后就要换手。但他不同,把定了脉门,人就半阖着眼不动了,弄得卫将离表情有些惴惴。

    约半刻后,佛子温仪才收回手,打了个佛号,道:“卫施主这伤情,令师兄是知道十成,还是九成?”

    碧瞳微凝,卫将离掐了一下手心,沉声道:“请大师在他面前酌情慎言,当我求您。”

    佛子温仪叹了口气,道:“他若是得知你其实伤至这种境地,依他的性子……得疯。”

    “……我昔日顽劣,十数年来他都无不忍让,只有这次是触了他的底线,请大师勿要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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