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不了,犹胜毒患之痛。

    这个气氛下,白雪川一向是不太给卫将离犹豫的时间的,伸手揽过她的腰,让她离得近了些,捂住她的眼睛,温声道——

    “张嘴。”

    他的血入口时与常人无异,只在滑过喉咙后带着些微的禅香,随之慢慢地在肺腑中泛起一丝灼烧感,如同被什么霸道的瘟毒传染了一般。

    得到时理智在抗拒,求不得时欲念又在渴求。

    眼睫扫着遮在眼前的指腹,忽然遮掩着视线的手移开,鲜血的源头离开齿列间,可卫将离的一丝凶性已经被撩起,正要追着咬回去时,一根修长的手指抵住卫将离微张的嘴唇。

    白雪川微微偏过头,前一刻还笑得温淡的眼中此时如同浸染了浓墨一般幽邃,徐徐问道——

    “刚刚那人……是谁?”

    ……

    “说吧,我听着。”

    “……那装着碧沙羹的荷叶碗,今日一早,是扶鸾宫的宫女从玄觉殿里还回来的。”

    慧妃让皇帝带去的碧沙羹,用的玉碗是荷叶碗,虽说取材并非珍贵,但却是她亲手设计,独她那里有……分明昨夜让皇帝带走了,今天却从玄觉殿拿出来,能说明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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