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记得了。”太子点了点头,又转头向白雪川问道:“白先生说的本宫都明白,可万年之后,谁又记得那首鼠之牺牲呢?”
“我记得。”
“诶?”
卫将离微怔,只见白雪川看着她笑了笑,道——
“在下生来一把闲骨头,别无他事,便是专为那首鼠抱不平的。”
——虎狼窝里也敢当众表白,妈蛋干脆今天就私奔算了!
卫将离仿佛又回到了十来岁的时候,那会儿她正是叛逆期,吃的苦受的伤,什么都不愿意和别人说,只有白雪川一直感同身受,不管她走得多远,这人都会在她最难受的时候走到她身边,说一声——没事,谁欺负你,我帮你讨回来。
此时太后从那种郁郁的情绪里恢复过来,道:“今日哀家与孙儿受益匪浅,辛苦白先生与二位高僧了,请先回去休息吧,明日再谈。”
二位神僧点了点头,起身道:“若有闲情,白先生可有兴致一论‘三藏’之学?”
白雪川道:“后学末进,大师愿谈,荣幸之至,便约在明日如何?”
“自然。”
卫将离直看着白雪川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憋得略微有点发疼的气管这才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