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为夫的责任,嗯……私下时,你可叫我殷磊。”

    ……

    与楚三刀层层布防之下的紧张感不同,直到次日启程到了赤龙山脚下,还是一片顺遂,毫无刺客袭击御驾的可能,随行的禁军感受到气氛松缓下来,都长出一口气。

    与禁军们的放松所不同的是,皇帝像是一夜未成眠一般,思虑重重。

    按理说作为东楚的国君,他应该对自己的正妻是怀抱着某种目的性才嫁给他而愤怒才对。可他就是觉得自己没办法对着这样一个人再挑剔了,这并非出于情爱之想,而是作为人的基本悲悯。

    甚至于到了祭地时,瞥了一眼旁边与平日里毫无差别的卫将离,余光就像长在她脸上一样,几乎开始怀疑昨夜的对谈是自己在做梦。

    直到辅祭的人低声催皇帝颂碑,皇帝才回过神,勉强把祭地进行完。

    “陛下,今日为何魂不守舍?”

    “没事。”

    内侍监顺着皇帝的目光看过去,感叹道:“娘娘是真的精神饱满啊。”

    可不是吗?

    此时已到了耕圣田的部分,卫将离终于拿到了不是武器的武器,一扫昨日略有些疲惫的精神,立时活似头占山为王的猴子,一把锄头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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