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将离便抿唇笑了:“陛下是天,天意如此,妾便却之不恭了。”
皇帝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立马就上朝去商议此事了。
翁昭容略带羡慕,道:“陛下虽然凡事考虑得少了些,但对娘娘倒是极好。”
“你真觉得他蠢吗?”
听见卫将离这么一句,翁昭容疑惑道:“此事一个不慎便要落个宠妻失德的名头,娘娘有别的看法?”
卫将离摆了摆手,让宫女们都离开,才徐徐道:“你这是妇人和后妃的看法,凡事患得患失,唯恐行差踏错得罪了掌权之人。你可听见他刚刚那一句‘儒家礼道一脉必然不会反对’?”
翁昭容“啊”了一声,惊道:“陛下要借祭地一事看清朝中泾渭?”
卫将离一边点头一边道:“东楚国君明年便要至而立之年了,这个年岁,国家大权还操持在母家和权臣手里,他比谁都急。带一个西秦人去龙兴之地,今日朝中必有争议……争是个好字,争中明是非曲直,争中亦见君王威仪,若此事让他争成了,就是他一扫昏君之名的前兆了。”
比之卫将离眼中越亮,翁昭容眼中微暗:“我倒真以为他动了情。”
卫将离想了想,道:“我反而觉得他倒不是个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