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昭容立刻阻止道:“娘娘不可,这白鹿犄角犀利,若伤着凤体如何是好。”

    卫将离都记不得有多久没策马奔腾活得潇潇洒洒了,一时间意兴阑珊:“整日让你们捧着来捧着去,便是不受这伤,骨头也酥了,我看不如你明日给我弄把没开锋的剑让我耍两套养气剑,省得我人还没被你收拾得光滑水溜,精气神就先萎了。”

    “太医都说过了娘娘经脉有损,不宜过度劳累,每日让您做那半套拳法已是顶了天了,哪儿敢让您再胡闹?”

    卫将离不免再度感慨宫里的生活,以前混江湖时不是没有被仇家打得四处乱窜的时候,那时哪有这高床软枕、美婢侍疾,能找到一见没住着野兽的土地庙就算幸运了。

    “唉……”

    “娘娘为何又叹气?”

    “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过往的事,总觉得由俭入奢易,只是不知由奢入简时又该如何自处了。”

    翁昭容瞟了一眼身后的仆从,低声道:“娘娘既已是楚后,自当永享凤华,何必妄自菲薄?”

    卫将离摇摇头,刚想说什么,忽然耳尖微动,抬步走向一个假山后的亭台处。

    翁昭容立马跟过去,刚想发出疑问,便听见刺耳的一句女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