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便好了,太后的好意妾已经知晓了,但若耽误了政事,不免于心有愧。”
她一自称“妾”,就给人一种强烈的在谈正事的感觉,皇帝颠颠从正殿跑过来,媳妇的手都没摸上就开始谈正事,皇帝那颗风花雪月的少女心就有点不满。
“朝中无事,你不必担心。”
卫将离疑惑道:“便是妾来东楚这一路上,从鄂州南堤决口到池州羌胡流寇,也都是近一月的事,妾虽是女子,也知道钱粮调度、剿匪平叛都少不得陛下乾纲独断,怎么会无事?”
皇帝没说话,静静地看着卫将离好一会儿,道:“你是怕耽误朝事,还是想赶朕走?”
这就问得有点诛心了,卫将离愣了愣,问道:“陛下何出此言?”
“没什么,稍微觉得你对朕有两分抵触……许是朕多想了。”皇帝似乎是想拍拍卫将离的手,手悬停了片刻,象征性地为她掖了掖锦被,站起来道:“朕会去好好问问六部的,你安心养伤吧。”
待皇帝走后,旁边伺候着的四婢之首的月蕊向卫将离行了个礼,恭敬道:“昭容娘娘先前曾与奴婢们说过,东楚陛下最不喜后妃在其面前提政事,今日奴婢们插不上话,日后还请娘娘慎言。”
卫将离轻轻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