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焉,忽然抬头问,“帕花黛维是柬国人的名字,意思是百花之威对吗?”
谭熙熙含着一口面条愣愣抬头,费了点劲儿才把面条咽下去,“我不知道,可能是吧。”其实应该知道,只是不愿去想。
“那罕康将军呢?罕应该也是那一带古老土司遗留下来的姓氏。”
这个名字对谭熙熙来说太具有刺激性,特别是不久前才弹过那首触动心境的钢琴曲,谭熙熙立刻抬手捂住前额,“拜托,先停下,别说了,我头疼!”
覃坤快步从餐桌对面绕过来帮她揉,“弹琴的时候也是这个感觉?很疼吗,能不能忍得住?”
谭熙熙使劲抓着他,仿佛覃坤能止疼一样,“还能忍住,就是难受。”
覃坤这次没有一味安慰,而是提出了建议,“这是心理问题,得靠你自己去克服,能忍就要尽量忍住。”
谭熙熙点头,虽说要靠自己去克服,但还是悄悄借助了外力,抓住覃坤的手不放,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抬头就对上了覃坤那双黑而深邃的眼睛,眼底是关心和探究,“怎么样了?”
谭熙熙轻轻放开他,“好多了。”
覃坤附身在她脸上亲了亲,“那就好。”
谭熙熙有点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