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我以后有了儿子一定也要让他去学心理学,太管用了!
周的注意力主要在谭熙熙身上,听她如此说有点欣慰,“熙熙,看来你还记得将军,那你愿意留下来吗?”
谭熙熙摇头,很坚定地告诉他,“不,我尊重将军的个人信仰,但我不会去跟着一起信奉。”况且将军的床就是一个危险的温柔陷阱,有命上去未必有命下来。
那个人像罂粟一样充满了诱惑,也像罂粟一样致命,她无法与那巨大的影响力相抗衡,又不想彻底沦陷失去自我,唯一的办法只有远离,躲得越远越好。
对着周无助地笑一下,“你还记得哈雅吗?”
周抿抿唇没作声,他也对罕康将军绝对崇敬,所以不会多说什么,但完全能理解谭熙熙的意思。
哈雅是掸邦景栋地区一支武装力量首领的女儿,美丽骄傲,同时拥有女人的妩媚和军人的矫健。
罕康将军在五年前为了某些政治目的而娶了她。
在短短两年时间里,哈雅迅速蜕变成了一个弗拉维乌斯教义中所要求的标准女人,深居简出,谦卑安静,全心全意崇拜着她的丈夫,以罕康将军的意志为人生目标。头两年罗慕斯的下属偶尔能看到哈雅柔顺地跪在将军的脚边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