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但我今天一见到你就看出来了,你的脸,包括你的整体感觉和去年夏天都有着很大的差别。”
谭熙熙垂下头,抬手捂住脸,随后又在太阳穴使劲地揉了揉,再抬起脸来,眼神便重新变得清明犀利,“你说的没错,我身上有好多地方都在变,甚至是一些习惯,其实我早就接受她了,我就是她,她就是我,事实已经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好不接受的。只是我还有些不明白,我脑子帕花黛维那部分记忆是不完整的,这解释得通,但我自己的呢?按理说,既然是有部分大脑换成了她的,那我自己肯定也应该缺少一部分东西才对,可是我除了被催眠失忆的两个月之外,没觉得自己还少了什么?”
周沉吟,“这不好说,因为这种手术太罕见了,在绝大多数地方都因为道德伦理方面的争议太大而被禁止,所以我们没有现成的病例参考,我只能说,因为你的大脑在手术后是完整的,所以不会引起身体机能方面的障碍,其它就很难讲了,也许你的这种情况可以证明人类的大脑有备份功能,如果觉得必要会把一份记忆同时存在好一个地方以防止丢失。”
谭熙熙听到这些学术性的东西就会头疼,摆摆手,“别说了。”越说越晕了。
覃坤忽然插口,“其实你有忘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