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瑟缩得厉害,但口吻里硬是一点都听不出来,要是看不到她赤身裸体又伤痕累累被捆在床上的狼狈样子,这种口气更像是在坐在长桌前和人进行面对面的谈判。
被她叫做罕康的男人很轻地笑了一声,笑得很好听,但绝不会让人错过他语气中的责备,“帕花黛维,我允许你在我们私下相处时称呼我的名字,但不是现在,现在你在受罚。”
谭熙熙觉得自己低下了头,很恭敬的应道,“是的,罕康将军。”对这个人的服从和忌惮已经深入骨血,她不敢也不能和他对着干。
修长的手伸过来摸摸她的脸以示嘉许,手指温暖干燥,摸在汗湿冰冷的脸上竟然有一丝舒服,不过接下来的话却绝不会让人舒服,“来吧,我们继续,还剩两个小时,应该够我们在你身上再完成一副作品了。”
谭熙熙看到盘子里除了一杯红酒还有一套刺青的工具,心里打个颤,明白了他说完成一副作品的意思。
那只手又伸了过来,在她已经遍布细碎伤痕的胸口很技巧地摸了一把,不重但十分情色,“在这里怎么样,刺一朵美丽的玫瑰,在这种敏感的地方刺一定会非常非常的疼,但也会非常的美,最后完成时我会浇上一杯酒在上面,然后去品尝它的滋味,那一定会美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