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的事情也会自我催眠,让自己把不愉快的经历忘掉,这是机体的一种自我保护。这件事就先别和桂姨说了,省得她担心。”
谭熙熙看着他,“你还管我啊?你那么忙,昨天专门抽出半天来带我去看心理医生,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覃坤反问她,“我不管你怎么办?还有谁能管你?”
谭熙熙想想,还真没有,老实承认,“没有了。”
“那不就对了。”
谭熙熙发现自从知道她“得了失忆症”之后,覃坤对她的态度就温和不少,心里感动,“谢谢你阿,可是心理医生的咨询费很贵,要找人调查的话也——,我——”
覃坤打断她,“别你阿,我啊的,快坐下吃饭。那些钱都从你工资里扣。”顿了顿又说道,“放心,知道你和桂姨贷款买房子,我会每月少扣点。”
谭熙熙笑一下,安心坐下吃饭,忽然对自己那个攒够钱就去买铺面开家常菜馆的理想不再那么向往。
现在这个工作既稳定又不累,生病出事还有人管,干起来多么的踏实,她都有点舍不得走了。
事实证明,谭熙熙的神经真的已经强韧粗壮到了一定境界,在罢工二十四小时之后自行调整回正常状态,主动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