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就发现他是自保有余,气量不足。皇帝肯定也看得出来。且瞧罢,不用多久,上面就忍不住了。有人要疯。”
暖香愣了一愣。“那现在这种局面,陛下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言景行嘴角的笑容颇为讽刺“自古无情帝王家。吴王如今待遇这么好,多半是回光返照。”
武德帝这个男人向来自负透顶,怎么可能因为联姻就受了左右?旷日持久的选拔也不过做出了重视的样子,让人无端端多了猜疑。长袖善舞的皇帝,最暗爽的大约就是我轻而易举撩拨了你们,你们却谁都不知道我的真实用意。
“他的真实用意?”暖香双眼一亮:“景哥哥猜得到吗?”
嘘,不可说,不可说。
在这里一躲就是两三个月,直到言玉绣被抬入吴王府,两人才动身回家。暖香原本觉得他们这样做,委实不大地道。可一走进家门,看到了黑云沉沉暮霭沉沉的福寿堂又看看阴雨绵绵怨气冲天的青瑞堂,她立即觉得自己回来的还是早了点。
唯一幸运的人,老侯爷在等回儿子之前,先受不了老母那冷若冰霜的脸色,见一次骂一次的愤怒,自己先走了。暖香看看衣冠翩然清风朗月的言景行严重怀疑他有多次和父亲躲猫猫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