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小裤。而他自己早在暖香回过神时就已处理妥当,把人抱起来,赤脚走进里间,放到那紫檀木百子千孙纹大葡萄图的拔步床上。
罗汉床上原本铺着秋香色鹊蹬枝垂流苏方巾褥,那上面现在有落梅点点,充当了花烛夜喜帕。自会有丫头妥善处理。窗外红彤彤日光大亮,让人莫名有些羞耻,暖香用手捂眼,默念两句白日宣淫,罪恶罪恶。
她双腿微微分开,如同一批绸缎般放在床上,背后靠着宽而大的浅紫色夹樱红团花大靠枕,颊如春桃,眸横秋波,别有一番娇弱慵倦风情。言景行却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对着她微笑,暖香斜眼看去,他竟然连发都不见如何凌乱-----他选的靠坐姿势。甚至连衣服都没脱,腰带一束,现在衣冠俨然,面上赤色褪去,又是那副云淡风轻秀色夺人的模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暖香无语半晌,心里好生不服,终于轻嘁一声:果然床下君子。其实我对你那副身体熟的很,哪里诱它动情,哪里逼它缴械都清清楚楚,若是全力施展开,只怕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你了,哈哈哈哈,暖香本着自我安慰原则,在精神上胜利一番。
言景行此人显然耳通目明,瞧她表情便知她心中想,笑道:“我劝你老实些吧。留得青山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