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景行轻声笑出来:“可要为夫去净手?”
“不----”暖香忽然受到刺激,满口拒绝想说不要,想像他上次一样中途叫停。但言景行显然以为她要说的是不必,随即手掌托起她的头颅,那浓密的头发都从他粉红的指间流出去,轻声道“我也以为这样挺好。”他吃吃笑着摩挲那桃花瓣似的脖颈,咏叹般的语调慢悠悠响起:“以前那都不算,这才叫心有灵犀。”
暖香恍然,自己不知何时挖了个偌大的坑给自己跳。
言景行长腿一勾,截住她垂在床沿外的小腿,打包裹一样,将整个人卷到了床里,自己随即伏上,只觉得那柔软如绸缎的身体诱发了身体深处的兴奋,那兴奋甚至让他感到疼痛。隔着光滑的布料,手掌下那绷紧的身段,那被华贵的布料勾勒出窈窕的形状,言景行伸手按上去,感觉到对方砰砰的心跳,只觉得那灵动仿佛一只活物,比如一只忐忑的兔子,或者一只急欲飞出巢穴的白鸽子。而他就是那蓄势以待的猎人。
他低头轻轻吻上去,轻轻发笑,引得暖香止不住轻颤。
“我在辽东的时候,看到大雪。”言景行声音低哑:“白茫茫雪海,红彤彤辣椒。看到的时候,整个人会有种奇特的兴奋。冰霜雪地里的热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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