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楚楚可怜却又娇憨可人,发髻还未来得及梳好,散乱的堆在脑后。遂低下身子扶她起来。却不料,就是这会儿,暖香忽然出手,紧紧拉住了他的衣袖,双腿一并,鲤鱼般翘起,紧紧夹住他的腰,趁着那俯身的势头,使劲一扭,将他拉到了自己身上。
“你都不说,你都不说。”暖香不依不饶,嘟嘴皱脸,好似十分不甘,受了天大的委屈。
言景行先是一惊,只当她身体不适,也不反抗,任由她拉了过去。这却得了暖香的意,她忽然看不顺眼他这衣冠楚楚的模样,才刚赴巫山,却毫无云雨痕迹,凭啥只有她凌乱,零乱,多少无措羞赧落在人眼里?她从未如此嫌弃他的从容,上一辈子也就算了,言景行本就是各方面主导,但现在暖香觉得若不反抗,由他得意,只怕被小瞧了去。
“说什么?”他再次抱住她,试图安抚她。
暖香却不肯服从,她动手拆开了那白玉松花扣的腰带,丢到一边,又剥开了他的外袍。言景行这震惊不小,欲要抽身,暖香却灵巧的藤蔓般缠上他的脖颈,对着那易红的耳尖呵气如兰:“景哥哥,我不喜欢你这样。”
“什么样?”
“穿着衣服shui我。”
言景行不意她如此直白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