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并没有。不仅没有她还动了一下,一大截白生生的胳膊从提花绣棉被里抻了出来,随意一摸,就摸到了言景行的脸,线条又滑又流畅,手感好到让人咬牙,明显她咂了咂嘴,又一翻身睡了过去。言景行再次心生嗔怨,竟然没有被我帅醒??
她没醒,而且嫌言景行把被子扯起来了,不舒服,长腿一抬压住被子,粉红色蕾丝睡袍卷上去,露出玉柱般腿型和半个雪白的□□。
言景行松了口气,还好,穿着衣服。结果一低头就看到了自己,顿时俊脸一黑。真理状态,□□宛若回归母体,而那黑金二色低调奢华的ck内裤丢在床边一步远的地方,生无可恋,明显自己昨晚在姑娘身边厚颜无耻的充当大卫。
为什么她好歹有衣服我却没有?言景行觉得背后真相有点复杂。努力回忆一番,坚持认为迷迷糊糊被人剥光光的绝对不是他,更不会被剥光的又乖又听话。否则根本不符合他那超凡脱俗出类拔萃的角色设定。
所以,我昨天晚上一定是在某个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状态下,比如深度酒醉比如梦游比如精分,自己脱掉了衣服,并在那种深度酒醉或梦游或精分的我自己都不知道状态下,把应该摆上床的猫误摆成了姑娘。
你有病啊!这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