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牙越发长进了,还要从老爹嘴里夺食呐。”
莫牙悻悻放下筷子,“老爹你看着用心,还是惦记着吃食,既然想吃,又干什么让面晾着,糟蹋了好东西。”
刺墨推开羊皮卷,把海碗从莫牙手里接了过来,哗啦啦大口吸着汤面,嚼都不嚼囫囵着吞下,神色低落。
——“老爹也不问最近发生了什么?”莫牙托腮,“还有,我和程渲去了哪里?你啊,一心也只有那位...非烟了。”
刺墨吞吃着汤面,“那夜,还好我没睡下,听见宅子外头有动静,赶忙翻墙逃走,见十来个佩剑的暗卫搜着宅子,我就知道...唐晓要挖地三尺找到穆陵,搜到了我家宅子...次日又听说,贤王穆瑞狼栖谷遇刺,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是谁做的,我窥望贤王府,见王府里外有序,门客护卫悲伤却不混乱,我就又知道,穆瑞早已经部署好了一切...同根同生,相煎何急...”
刺墨叹道,“我说过的,其余的事,我都不会管,都是非烟的孩子,我已经尽力保全了一个,其他的,也不是我刺墨能保,一切,就看谁的命更硬吧。”
——”可...如果这两人并非都是萧妃的儿子。”莫牙脱口道。
刺墨落下竹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