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许多美味,收好玩物件,也可以不用研读卦术…”
——“你生辰过去也没几天,又来讹义父,是想偷懒不学卦么?”
——“换做平时,修儿我也不爱和义父您计较,毕竟,年年生辰都过两次,也显得我不厚道。但…今年,我还就赖上您了。”
——“哦?为什么偏偏今年?”
——“义父,您是真忘了吗?修儿,今年及笄啦。”
——“额…你脑瓜子这样机灵,还记着呐。义父还以为,你来岳阳这些年,早忘了自己的出身来历,还有自己的年纪…”
——“都是义父再三叮嘱,修儿不敢忘。及笄是姑娘家的大事,义父可不能唬弄我。拿来!您嘴上含糊,我知道您一定不会忘的,给修儿备下的礼物,拿出来。”
“义父…”程渲摩挲着牛角簪子,泪眼朦胧,“你早就备下了我及笄的礼物,你想我忘记,但你却不会忘,你根本是想我记着的,是不是。”
——“这是一支蜀中产的牛角簪,雕工是粗糙了些,但牛角可藏百年,越用越顺滑,也越加珍贵,是难得的好东西,你摸摸看。”
——“样子…也忒…义父,果然男人的眼光就是糙,还是您欺负我看不见,随便买了支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