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生子,我有些动容,就答应替她保胎调理。”
——“有刺墨神医替她保胎,贤王妃这胎理应没有问题...那孩子呢?”穆陵追问。
刺墨苍目动了动,他一副银针纵横几十年,救治过无数濒临死亡的病人,但似乎还是有一个遗憾,虽然并非是他的过错,但仍然可以说是一个遗憾。
——“按照我的估计,她那胎的产期应该过了中秋,可人算不如天算...贤王妃竟是早产...”刺墨有些怅然,“中秋夜,非烟临盆,我和产婆太医早已经定下计划,整夜我都守在约定的地方...并不知道贤王府当夜的事...第二天我才听说...”刺墨露出些哀色,“贤王妃昨夜难产,大人孩子只可以保一个,贤王...保妻...弃子...小世子...生出来就已经没气了。”
——“但为什么。”穆陵仍是不解,“岳阳人都不知道贤王府还有这样的事?小世子夭折,这是大事,可宫里宫外都毫不知情,就像是...从不知道贤王妃怀过这一胎。”
“因为。”刺墨幽幽道,“我说过的,贤王妃宋瑜体弱,不适合怀胎产子,贤王原本也不打算拿王妃的命冒险,就算没有孩子,他也无所谓。这一胎,是王妃执意怀下,但早前数月胎像极其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