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程渲是个女人,还是个盲眼的女人,莫牙真想狠揍她一顿,举起来扔到海里才好,莫牙朝程渲张牙舞爪了一番,忿忿的拾掇着桌上和自己毫无关系的残渣。
“这是我的船,是我救的你。”莫牙指了指程渲的鼻尖,“就得听我的,我堂堂莫家神医,救了你的命,还要伺候你不成?真是…岂有此理。”
程渲朝莫牙无辜的摊了摊手,指着自己蒙着白棉布的眼睛,道:“谁让我是个瞎子,已经没有力所能及的事情可以做。程渲就等着莫大夫治好瞎眼,到那时再好好报答莫大夫。”
——报答?端着木碗的莫牙扫了扫程渲旧衣裳下仍是玲珑有致的身段。
饱暖思淫/欲,眼下连条巴掌大的鱼都要和人分食,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那个体力接受程渲的报答。
夜色渐晚,昨天莫牙睁着眼看着程渲熬了一宿,今天是真的有些熬不住了。大宝船说小不小,可说大也不算大,不然也不会在这入海口漂了七年没有被人发现。入秋夜凉,甲板是一定睡不了人的,可这能睡人的船舱只有一间,两张床铺原本是自己和老爹的,可关键是,程渲,是个女人呐,男女共睡一室…莫牙回头看了眼程渲——有些不大好吧。
见程渲没有避讳和自己睡在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