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云这样开头。
任丽把一杯水放在茶几上,一边捧着马克杯靠在沙发扶手边,“大晚上跑来找我,我已经觉得很不可思议了。还有什么更让人震惊的?”
“对了,在屋里面,为什么要戴着帽子?”
邹云慢慢把帽子放下,“这就是我想跟你说的不可思议的事。”
任丽瞪大眼睛,张大嘴巴,看着脑袋上的两只黑色、猫耳,咂舌,“我居然不晓得,你有这种爱好。”
说着,她伸手去摸猫耳,“质量不错啊,挺像是真货。”
任丽摸了下手,感觉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手感特别像真的猫耳。
另一边,邹云被摸了耳朵,惊地跳起来,缩到沙发角落里,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你,你干嘛?”
任丽捧着马克杯,茫然不知所措,“摸摸你戴的猫耳而已,不用脸红吧?”为什么突然变得好羞涩。
“那是我的耳朵!我的!!”邹云怒吼,同时羞红了脸。
“我知道是你买的猫耳,不用强调。”任丽安抚道,一边手指摩挲,似乎忘不了刚才的触感,“再给我摸一下呗,手感挺好的。哪里买的?我也想买一对。”
“你知道个鬼!根本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