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她觉着这人浑身都发硬起来,忽然将头埋在她后背,瓮声瓮气紧迫的传来一句话:
“别动!”
带着勉力的隐忍,木容隐约觉出些什么,赶忙松了手坐回他腿上再不敢动,一张脸红的好似烧熟的螃蟹。
过了半晌石隐渐渐缓过,抬眼见身上这姑娘一身僵硬如临大敌,不觉失笑。
“当年在冰窖里,我也这样抱着你。”
“当年是当年,如今是如今!一年大似一年,怎么还能……”
木容愤愤的话说了一半便咬住嘴唇,石隐却在她身后闷闷发笑,末了将头置于她肩上,满足的喟叹:
“你说的没错,一年大似一年,往后更加可以如此了。”
木容自然懂他意思,却是不敢动也不回他话,正商议着正经事这人忽然就不正经起来,正是赌气,就听他又是懒懒语气里带着万般渴盼问来: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成亲?”
她抿了抿嘴,这种事他竟来问她,难不成没了父母就听她的话?
“爹娘不在,这样的事还是你拿主意吧。”
叫她一个闺阁女子这样和未婚夫商议自己亲事实在说不过去,她匆忙推脱,石隐却当真,手一紧,可见着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