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里京中贵族子弟中他也算是个拔尖的,人品秉性都好,只可惜了,却出在廉郡王府,圣上和三表哥想要重用也不能,总忌讳他那贪心不足的老子。”
说罢又看木容:
“眼下正是关头,我知道你不想襄国公涉足朝堂,万一一个不甚就如同当年丁家一般,可三表哥为人处世你总也清楚,是个宽和良善的,所以你也不必为此和襄国公赌气了,现下,也只你们两个相依为命而已。”
这番话说的也算是推心置腹了,木容饮了一口茶,却并没回她,只带出了几分意兴阑珊的神情。
她不回,不是不想说什么,而是不知要说什么,瞧褚靖贞这番言辞和方才刻意观察,显见着她当初自国公府搬离且夜间又大闹一场的事,叫石隐寻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甚至或许还编造出她为着保住她兄妹都无事而有心支持四皇子的理由。可这也不过是她自己的猜测,褚靖贞对她想要入宫的事已然生疑,她若一个回答不甚,恐怕还会引来更深的疑惑。
只是如此一来,反倒真就叫自己不便行事了。
“郡主也说了,只剩了我们两个相依为命,所以我万般珍惜,只想我们两个能好好的,长命无忧。”
这一回,她说的是心里话,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