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一贯平庸的四皇子,又为什么忽然做事极得圣心了?
这些,大约都是石隐的手笔吧。
若如此,木容才算是将将安了心。
她忽然想起今日云深所说的那些,他为了自己,隐忍二十年未发,却在她死后便以雷霆之怒灭了整个云家给自己陪葬。
黑暗中她摸索过去,依偎在他怀中,一手捂在自己胸口,一手按在他胸前。就那么静静的感受了半晌,泪盈于睫。
都活着,也没有错过,多好。她忽然狠狠咬着牙:
“你若敢死,九天之上碧落黄泉,我都敢追你而去,极尽天下最苦难惩罚,让自己最悲戚死去……”
“你!”
石隐被她吓住,不待她说完就钳住她双臂直直看尽她眼底,她却极为认真,死死按住他的胸口:
“我说到做到,只要你敢!”
她头一回这样倔强的和他对上,丝毫不肯退让,石隐为她这样的话和坚决由惧生怒,由怒生怜,由怜而疼痛。
他本打定主意叫她一辈子舒心欢愉,可似乎从他们走近开始直到如今,她或许曾经短暂欢愉过,却从没舒心过。
“我不会死,不会,除非你要我死。所以,你也好好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