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充做云深身旁的人把你想送给陈青竹的东西送过去。”
木容红着脸点头,再不敢说话,生怕再说错了什么。
石隐瞧她这样,不免愈发喜爱,起身后却走到近前,指尖只在她脸颊上触了一下就赶忙又让开。末了也只抚了抚她发顶便匆匆离去。
他的心也慌了。
木容不仅偷偷去笑。
第二日里小七便把荷包送了来,一样银妆缎绣祥云暗纹的,一摸一样的质地一模一样的绣功,只那纹路走向略是不同。
莲子把荷包接进来的时候仍旧不住啧啧:
“就这么个劳什子就要六两银子,寻常人家一月都未必花了这些,这云大人还真是个有钱人!”
他一个五品侍郎,俸禄是有数的,云家起家便不过是个贫穷小官,这供他挥霍的银子想来也是他外租江家给的。
木容没做声,只将红豆放在荷包里,想了想又仔细揉搓了半晌,叫这荷包看起来就像是时常捏在手中的,最后又把那诗作折成个攒心方胜的样式放进了荷包里。
刚放好,莲子便报说莫槐来了。
木容说叫进后,不多时便听着脚步声,他抬头一看,登时吸了一口气: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