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什么都没问,却是一副了然的模样,石隐点了点头,便也低头去看那青玉镯。
“以此做聘礼,会不会寒酸了些?”
他忽然没头脑问了一句,木容心底倏然惊跳,虽是如吃了蜜糖一般,却仍旧红脸睨了他一眼便再不肯理他了,可那副羞涩又慌张的模样逗得石隐笑了起来。
他忽然想,当年的事或许不查也可,只和她归隐一处,过惬意自在的日子才是最好不过的。
可这念头却也不过是一闪而逝,即便不为自己,可那些二十多年里都追随他的人,他们要的,却是一个当年的真相,和一个拨乱反正的天下。
知道她晚间在木家定是没有胃口的,眼下自然也饿了,又陪着她用了些点心,在院子里消散了消散,直等她洗漱后上床安歇,他这才去了。
果然第二日里整个上京都是瑞王爷回京的传闻,甚至将原本尘嚣直上的关于云侍郎二月初六将迎娶的木家三姑娘的那些传闻都给压下了。
虽是客居在周家,可木容也不想委屈自己,也是认认真真的预备着过这个年,不管木家是怎样的愁云惨淡,她引着吴姨娘和木宛四下张罗着采买各色年下须得的东西,又叫莲心给小七送了些物什银票,只是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