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忽然摇摇欲坠起来,赶忙用锦被将她裹住扶到了美人榻上,眼泪就狠狠流了下来:
“有什么事,你只说出来,总闷在心里,你是要把冬姨给疼死。”
木容抿嘴一笑,神情已有些迷离。
那婆子被莲心挡回后,不过一刻多钟,就见梁妈妈竟是亲自来了,彼时冬姨已将木容方才举动告知了莲子莲心,此时三人俱是面色凝重,将梁妈妈接进了暖阁里,就见几个炭盆拢着银丝碳,整个暖阁里烧的温暖如春,木容躺在美人榻上,锦被捂的严实,一张脸却是烧的通红的昏睡着,尤自不安,不时的拧眉翻动。
“这是怎么回事?昨日瞧见还好好的!”
梁妈妈一下惊异,转眼便锋利看向冬姨:
“哑婆子,你是前院出来的,伺候主子自当愈发用心,怎么把四姑娘伺候的并成这样?”
冬姨登时跪地,却是垂了头一言不发,只是淌泪。
梁妈妈虽觉古怪,可眼下这样也实在没法子,立时交代跟来的婆子去请郎中,她也急急往前院去将此事回禀。
正同云深商议婚事的木成文一听梁妈妈悄悄禀报,双眉蹙起。
“可是四姑娘不愿相见?”
云深见木成文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