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特特往近前去殷勤,周姑娘瞧着我嘴甜勤快,出门的时候就点了我一同陪嫁了……”
大雨里孙妈妈抖抖索索却跪在地上不敢起来,木容忽然了悟,难怪。
只是她心里忽然又有了旁的猜测,这猜测让她慌张起来,她攥紧了手,指甲掐的生疼也不自觉:
“你方才说,你迫不得已做的事,是什么事。”
木容的声音在大雨中沉而冷,孙妈妈浑身一颤,却是忽然忽然死死咬紧牙关,再不肯说话。这般情景,令木容愈发笃定了猜测,她横眼扫过一旁的陡峭斜坡:
“把她推下去。”
木容话音放落,却是忽然不知从哪里走来了几个健壮的婆子,一把按住孙妈妈就往斜坡拖去,孙妈妈惊慌大喊: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旁的事!是老奴信口胡说的!姑娘这是要逼死老奴啊!”
木容不理会,那几人却不听她话,眼见到了斜坡上,孙妈妈却仍旧奢望木容不过是恫吓她,死咬着牙,谁知那几个婆子却是手臂用力往外一推,孙妈妈身子便腾空在外,孙妈妈魂飞魄散大叫起来:
“我说!”
眼见就要滚下去的身子,却千钧一发被人从后一把攥住了领口。孙妈妈吓的浑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