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也早些回去吧,免得姑娘这单薄身子受不住,周姨娘知道了,也不安宁。”
木容痴痴的,听了这话又有新泪流下:
“到底孙妈妈同我娘一样,心疼我。”
“哎……”
孙妈妈叹息一声,露出些微哀戚神色,只是自始至终,却没见她眼眶红上一红,木容忽然抬了头,直看向周茹坟头,呓语一般又问起孙妈妈:
“我娘她,到底爱吃的是荷花糕,还是秋梨酥呢?”
“自然,自然是秋梨酥,老奴早就同姑娘说起过的。”
孙妈妈哄着孩子一样,莲子嘴角忽然冷冷一笑,可孙妈妈弯腰凑在木容跟前,自然看不见。木容听了这话,又垂了头:
“这些日子府里传闻孙妈妈想来也一定听见了,我就是想知道,她们传闻的那些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一下孙妈妈的面上露出了勉强:
“都是过去的事,老爷也不说什么,姑娘何必在意?”
她竟不说是没有的事来宽慰木容,这字里行间的,竟好像是在承认那些事是真的。
“难不成是真的?我果然不是父亲的女儿?”
“老爷一日不提,姑娘自然还是一日太守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