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日是按着自己喜欢的去过过日子。
有许多事她总想不明白,例如云深那样的人,例如木成文那样的人,例如梅夫人和木宁那样的人,再例如,秋月那样的人。
她虽说早已接受秋月背主的事,可总也会同莲子一样心里生出几分疑惑,旁人也罢了,可她到底是孙妈妈的女儿,孙妈妈又是亲娘的陪嫁,有这份情意在,孙妈妈也总该管着自己女儿不叫做出这样的事情才是。
可她冷眼旁观着,似乎孙妈妈也并没有,也似乎每每见到,她的亲热也很牵强。荷花糕和秋梨酥,总也说不清楚。
也不知坐了多久,木容忽然觉着眼前一暗,有丝惊觉,怔怔的以为坐了许久天都暗了,怕莲子又去通门等她,再得了她早已回去的话又乱了,便是慌忙回神预备回去,可不过略一抬头,却瞧见了眼前一片烟白色的袍角。
木容甚至再没抬头去看,嘴角就先不自觉微微抿起,忽然有些庆幸,那天想要求周景炎的事,幸亏没有说出口。
“我总想不明白,荷花糕和秋梨酥,是差很多的东西。”
这人站在眼前,木容忽然觉着岁月静好起来,又是不自觉的就絮叨半说出了心事。只是隐先生却没接她的话,顿了顿后问起了他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