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眉宇间恢复了刚毅,甄达负手而立,沉声道:“等两日,我差人备齐整个疗程的药。”
“您能将药方告知,已是莫大的恩惠,岂能麻烦您备药。”甄璀璨微微一笑。
甄达的目光炯炯,沉吟道:“我说,等两日,我差人备齐整个疗程的药。”
他真是专断,专断到让人没有余地的服从。
甄璀璨摸了摸冻得通红的鼻尖,还没等她回应,他便大步的折回,经过她身边时,冷风刮进了她的眼睛里,她不适的微眯眼帘。
就只是这样?他不关心信中所提的‘我儿’是谁?不问问徐氏可好?也不管她的身份?还是他分明都知道,却根本就不在乎?!
她的心空凉空凉的,为那母子三人觉得悲哀,便非常客气的道:“谢谢甄大人。”
甄达的脚步轻轻的一顿,继续阔步向前,走出数步,遥问道:“六殿下,还有何贵干?”
华宗平睡眼惺忪,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道:“怎么样,我这闲事可是管对了?”
“确实如此。”甄达岿然不动立在廊下,肃然道:“她确是受人之托。”
“是受人之托啊?”华宗平笑了笑,遥望着孤零零站在光影交错下的单薄身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