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有可能,绝对要比待在小镇里自担亏盈的民营团好得多。但你不肯,非要撑起这个团,民间艺术团要走出来不容易,何况你还是个女人,以后你的辛苦你的操劳,会远远超乎想象。”
江沅抿唇一笑,道:“我知道民间艺术团现状不理想,但我不能因为眼前的不顺就此放弃。总之好路坏路,一步步总可以走出来。”
黄先生笑了,眼里有欣慰,“这是你的信仰吗?”
“是。”江沅看向窗外,候机厅外春光盎然,江沅的目光落得远远地,像在憧憬未来。她说了一句话,那是外公曾对她说的话。
“信仰啊,就是哪怕痛苦漫长得像荒漠,我们仍相信,前方有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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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老师后,江沅回到了小镇艺术团。
已是中午一点,照理说团员们应该在家午休,可不少人还在练功房里练着,有人练得额上生了汗,擦一擦又继续。见她来了,团员们冲她招手道:“来,团长,一起来练!你好不容易将黄老师请来,咱可不能辜负她的指导啊!”
江沅笑了笑,看着一群人身上的汗,心里盈满动容,她拿了把道具折扇,加入到其中。
阳光从窗台传进,明亮的光线中,江沅身姿微斜,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