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出任何差错。
于是她低声说:“不见。”
那边轻笑了声,有些自嘲,似没料到她这样决绝,最终他的笑意冷下去,说:“常太太好镇定,如果知道你丈夫即将身陷囹圄,你还能这么镇定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江沅微怔,愣了三秒钟后恍然大悟,“这……这一切都是你?不,不可能……”
那边声音轻淡淡的,却自有一种压迫,“能不能,常太太拭目以待吧。”
电话咔擦挂掉,这边江沅对着话筒久久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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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轻幽,数里之外的宋氏别墅走廊,宋昱庭在清冷的月光中久久伫立,岑寂的夜色映出他手中的酒杯,透明的白兰地折出微光,他的背影投到墙上,幽幽暗暗又形影单只。
数米之外的长廊,黄阮阮站在那,看着男人的背影发怔。
只有她才知道,这个看似深沉又清冷的男人,刚才那番强势而冰冷的话,这一切的背后,是他为了拨出这个不到一分钟的电话,站在楼梯间徘徊了一个小时。
他还在凝视着墙上的照片,她慢慢走上去说:“宋先生。”
宋昱庭扭头看她一眼,方才打电话大起大落的表情过后,他恢复了一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