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你我出身相似吧。”
屋外夜色静谧,偶尔传来院外高大乔木树叶摩挲的窸窣。宋昱庭看了半晌,又低低补了一句,“又可能……你跟她的名字,有些像……”
黄阮阮好奇了,“名字像?”
宋昱庭却没再回话,只看着窗外夜色出神。
……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外的雨渐渐停了,等不到回应的黄阮阮回了二楼房间,而一楼的宋昱庭,还维持着最初的姿势,对着夜色出神。
屋内的水晶吊灯静静亮着,客厅场景被温柔的灯光镀上,茶色团花的毛毡地毯,胡桃木的茶几桌椅,还有男人英俊的侧脸与指尖早已熄灭冷却的烟,一切静谧如画。若非要找出点不和谐,那就是男人的手,白衬衫衣袖随着他点烟的动作露出一截手腕——一条细细的疤痕,恰恰横在腕口,蜈蚣般蜿蜒。
而他持着烟的手,轻轻抚上伤疤,眼神有些恍惚。
某个瞬间,时光携眷着尘埃恍惚后退,退回到记忆开初的场景。
那一年乡镇初中的学校食堂,打饭窗口前,那青涩而羞怯的少年,鼓起勇气问给那位给他送药的少女:“你……你叫什么?”
人来人往中,那明眸皓齿的少女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