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他正在取药,陈默安就从休息室出来了。
毫无疑问,两个男人狭路相逢。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陈默安竟然掏起一根烟,走到外面走廊,对着窗户抽了起来。
陈默安对外一贯从容温和,除开工作上的应酬,几乎烟酒不沾,而现在的他抽着烟,虽然还算斯文地吞云吐雾,但跟平常的清隽温文截然相反。
倘若盛星河没看错,陈默安眉眼微皱,nei心似乎也有挣扎,但那表情只是稍纵即逝,一见盛星河走近,他便恢复了往常从容不迫的模样,甚至将手里烟盒一抬。
“抱歉,答应了程程戒烟。”盛星河道。
陈默安将烟盒收了回去,笑道:“所以,盛总是来宣誓主权的吗?”
盛星河道:“谈不上,只是有些不明白,陈经理一向洁身自好,怎么现在却觊觎旁人的未婚妻?”
陈默安笑,“盛总这个词用的好,未婚妻,未婚未婚,只要未婚,任何人都有权利公平竞争。”
这话等同于赤.裸裸挑明矛盾。
盛星河果然气场一冷,“明人不说暗话,陈默安你什么意思?真后悔了,想追回程程?”
陈默安竟然反问:“真是后悔,你又能把我怎